無聊的一天,邪神巫伏收到了個來自一對穿著華貴夫妻的小禮物。一個縮在燈塔墻角發抖的白發小姑娘。巫伏仔細觀察了下,補充:還是個雙腿殘疾的白發小姑娘。這點獻祭力量聊勝于無,他想。興致缺缺地準備解決自己的晚餐,巫伏觸手剛纏上去,出乎意料的,破爛斗篷下的小手忽的伸出抱住了他。女孩沉靜的眼望著他:“邪神大人,既然他們能與您做交易,那我可以嗎?”抱著觸手的小手有技巧地按揉,巫伏忍不住瞇起了眼,好心情地回答她。“當然。不過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你還能用什么當作籌碼?”“我的孩子。”邪神目光不禁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女孩當然沒有懷孕,不過巫伏同意了她簽下的未來契約。買一贈一的買賣,怎么想都不虧。作為交易,邪神治好了她的腿,并搬著小板凳嗑瓜子實時觀看她的復仇過程。這樣的日子要比往常有趣得多,他又想。不過距離契約時間一天天接近,小姑娘身邊卻連個男人的影子都找不到。見識過沒有生理常識的夫妻離譜新聞的巫伏陷入了沉思。于是邪神在一天晚上,趁她休息時過去,含蓄地打探這方面的信息。“好吧。”誰料女孩聽完后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而后捉住他舞動的觸手,慢條斯理牽至臉前,親了一口。“您想從哪里開始?”邪神:?——·白切黑妹寶×觸手系邪神(有人形)·人外/不生子搞點play吃吃自我產糧感情流·盜版是無恥者偷竊作者的心血看盜別來訂番外不歡迎盜版讀者也不對盜版殘缺遺漏負責——預收請吃!《神明的戀愛游戲》普通女生白柚被拉入了一場主神的戀愛游戲中。主神告訴她整場游戲只有一位神明,只要她選中這位神明與之確定戀愛關系就可以通關離開。但相反,如果選中了與惡魔戀愛,在夜晚來臨時就要接受惡魔的懲罰。高高在上的主神慵懶支著下巴:“至于懲罰是什么……或許是死亡?”白柚:??什么戀愛狼人殺!為了活命白柚仔細甄選,在面前七個候選人中選中了最符合神明特征的一位——白發金瞳,長袍曳地,看起來神圣不可侵犯。誰知夜幕降臨后,男人長袍之下的黑色蛇尾緩慢游移纏上了她,陰冷滑膩的觸感將她團團包裹,一點一點圈占,某些時刻幾乎令她窒息。——顯然,他是一位惡魔。好在主神給了她六次機會,白柚可以接著選擇下一位。活潑元氣的金發少年被她牽手耳朵就會泛紅,害羞得不敢看她,完全不符合惡魔放蕩的做派!白柚十分確信選中了他。夜晚降臨。少年耳根通紅,拉著她的手撫摸自己的角,身后的桃心尾巴纏著她的腰身圈緊,桃心尾尖跟著一晃一晃,格外招搖。俗話說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真正的神明一定把自己扮成了惡魔的樣子!白柚盯著所有人中穿的衣服最暴露、紫色眸子邪氣四溢的黑皮男人。……這次必然不可能出錯了!夜晚降臨。男人長長的黑色絨尾勾起她的下巴,長指捏著盞喂她酒液,冰涼酒液唔唔溢出唇瓣,他指腹一點一點擦拭,笑著問她:“乖乖,好吃嗎?”……第五次失敗后,僅剩一次機會,白柚決定打破規則,拖著滿是紅痕的疲憊身體來到主神殿堂。“我選你。”主神微微一怔,有些不悅:“你說什么?”白柚點頭:“你規則里也沒說不能選你吧?”沉默良久。高高在上的神明從臺階上緩慢走下來,將她丟到神座上,像是被自己的規則給坑到了,并不是很耐煩地用光明治愈術把她身上的痕跡一一愈合。這次終于能成功了,白柚放下心來抓著他的衣角,生怕他反悔把她再丟給哪個惡魔。直到夜晚降臨,她睡的昏昏沉沉。男人從后擁著她,猩紅觸手纏上她的脖頸刺破細膩皮膚,香濃甜蜜的毒素灌入,他在耳垂輕輕落下一吻,語氣難以壓抑的癡纏迷離:“所有機會都用完了,現在,你屬于我了。”——「我的主神。」——古言預收《棠梨煎雪》姜梨是瑾元金枝玉葉的小公主,嬌縱恣意,美貌動人。生辰之時天子命宮中開辦棠梨宴為公主選親,召來各地適齡青年才俊供她挑選。名為選親,宴中人卻皆知她早已心有所屬。姜梨幼時上山祈福遇險,遇謝家小公子謝惟風相救,從此便對謝小公子上了心。謝小公子清正自持,光風霽月,二人年紀相仿,郎才女貌,倒也是一樁佳話。誰料眾目睽睽之下,小公主目光流轉,抬手一指指向了謝小公子身旁孤冷清淡的病秧子青年,謝惟風那久在云臺山寺廟養病的小叔叔謝疏雪。-棠梨宴前夕,姜梨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夢里她同現在一樣與謝惟風情投意合,婚后琴瑟和鳴,謝惟風卻在幾年后露出偽君子的真面目,與外邦勾結,殺掉她的皇帝兄長謀反上位。原來一直以來他只是為了權勢隱忍、欺哄她,在他眼里她就是個稍有姿色的無腦花瓶而已。一夢醒來,小公主氣得牙癢癢,看著昔日情郎的俊臉只剩下滿腔嫌惡,但謝家在朝上向來清正廉明,直接揭穿謝惟風的狼子野心反別人只會以為她在胡言。姜梨目光游移看到了他身旁清冷遺世的謝疏雪。夢里謝疏雪沒過幾月就病逝了,若是嫁給他就可以在謝府搜集謝惟風謀反的證據,還能仗著叔母身份狠狠欺負渣男,更不用擔心跟謝疏雪做夫妻的問題,反正他病得快不行了。小公主自信點頭,這計劃簡直算無遺策。婚后如姜梨所設想的一樣順利,她碰巧找到了謝惟風跟外邦勾結的書信,又恰好撞見了他跟外邦人私會,天子將其定罪送入大牢。但唯有一點意外,事情都解決了,她那幾個月前就該病逝的便宜夫君謝疏雪卻還精神奕奕活著。日上三竿,午時起床梳洗,姜梨坐在銅鏡前,扶著腰僵硬出聲:“謝世子,我覺得我們可能有點不太合適。”謝疏雪替她簪好珠花,淡聲開口:“棠梨宴上公主直言心悅我已久,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就連接近謝小公子也是為了套關系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冰涼指節擦過頸間紅痕,慵然的青年輕慢抬眼看她。“怎的,如今得到了就膩味了?”——先婚后愛小甜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