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他,不說話,還是和在江城時的狀態(tài)一樣,看來真是恨毒了他。“放肆!”楊昆朝著阿誠吼了一聲。阿誠蹙眉,“這是肖總要的人。”無論在江城,他和周芷茵是什么關(guān)系,到了這里來,他都必須夾著尾巴做人,好好聽話。周芷茵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面色有些疑惑。肖總?肖總就是一直以來控制著楊昆和韓飛的人,只聽說這個人不是什么好人,手里不干凈,沾了許多命案,但她從未見過。原來利用周家的權(quán)勢行方便不成,楊昆對她又有了新的打算。眼淚奪眶而出,周芷茵靜靜的看著他。她的眼神再次讓楊昆勃然大怒,一句話都不說,一句話也不解釋,她要是承認(rèn)了她沒有愛過,把他只當(dāng)做工具,只是利用他,他或許心里會好受一點(diǎn)。“周芷茵,你是什么眼神?”阿誠和好幾個人一起將楊昆攔著,“昆哥,馬上要到了……”在肖元中面前,他要是不注意,可能會被一槍崩了。楊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靜了片刻,“我有話問她。”“已經(jīng)快到了。”船上,依稀可見不遠(yuǎn)處的岸邊站滿了人,楊昆突然蹲了下來,“告訴我,從始至終都是利用。”周芷茵看著他的臉,只覺得渾身都很痛,很難受,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哪里,她說道,“墨墨出了點(diǎn)事,我很擔(dān)心她,要是你知道江城那邊的結(jié)果,告訴我。”一直以來,周芷茵看到的都是偽裝得溫文爾雅的楊昆,頭一次見到他真正的樣子。雖然很失望,但也釋懷了,其實(shí)她想要看到的從不是他偽裝出來的樣子,而是真正的他。也好,現(xiàn)在看到了。靠近岸邊,楊昆緊握雙手,拳頭捏得咔咔響。韓飛帶著人早就守在那等著了。有他在,肖元中對楊昆遠(yuǎn)沒有過去那么放心,讓他盯著,一旦船有調(diào)頭的舉動,他立刻帶人從另一個口子上堵。楊昆滿腔怒意,一直到船徹底靠岸,他心瞬間一涼。阿誠押著周芷茵往前,她雙腿酸軟無力,甚至不能挺直腰走。突然,阿誠回頭一看,見楊昆突然抓住了周芷茵。“昆哥!”言語中帶著好心的提醒,楊昆站得筆直,“我來。”現(xiàn)在回不去了,船靠岸,誰都沒辦法,阿誠這才放心,朝著他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你知道怎么做,昆哥。”“嗯。”肖元中在岸邊有個住處,要想到達(dá)這里,可以說是山路十八彎,陸路水路都得沾上一點(diǎn)。看到楊昆押著人進(jìn)去,韓飛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周芷茵也看了他一眼,走著走著,快要越過他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韓飛。”男人瘦了些,比起之前也更加難以接近,周芷茵聽說了他的事,略微有些同情。他饒有興趣打量著周芷茵,玩味的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你這樣對得起許藝嗎,她希望你好好生活,你越走越遠(yuǎn)。”韓飛的笑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正要上前,被楊昆擋了一下,“走開點(diǎn)。”“她是個女的。”“女的怎么了?”“肖總的人,你要是動她一根手指頭,肖總會要你的命?”“是嗎?”韓飛冷笑一聲,“我不信。”他順手抓著周芷茵的頭發(fā),很是用力,“啊!”周芷茵叫了一聲,楊昆欲伸手阻攔,就在這時,突然肖元中從別墅走出來,輕咳了一聲。韓飛的手依舊拽著周芷茵的頭發(fā),格外用力,捏得骨架發(fā)白,抬頭看著肖元中,眼中的戾氣也未消散。